Author Archives: 任 不寐

2005年夏,任不寐山下戏说“当代文坛”

你们的来信显然造成了“友邦惊诧”的效果。第一,你这个小东西怎么长的这么快,这几乎是不能允许的——你让我感到自己怎么这么一把年纪了。第二,你们夸人的水平确实很高,把我这个“著名作家”乐的屁颠屁颠的;你们一定知道,列入“被女大学生崇拜”的对象,而且还“著名”,甚至“作家”,那是多么让人大打出手的事情。只是我有一个请求,能不能把“著名”继续寄存在你们宿舍里,但把作家还给那些真正为此“呕心沥血”、“你死我活”的人们。现在,我要趁着你们闪光的恭维,不顾一切地再卖弄一下我关于你们的“提问”的“真知灼见”。

上帝•人•自然—-簡評梁從誡與何祚庥的爭論

印度洋大海嘯在無神論世界和有神論世界產生了完全不同的反思。事實上這不是一個新問題。正如巨大的自然災難不是新問題一樣,喜馬拉雅山分隔出來的東西方,一直以相反的方式在自然災變中獲取各自的精神營養。因此,對于中科院院士何祚庥等人來說,這一反應正如他的先祖:災難總是促使人更加尊崇人的尊嚴。這一點與何祚庥本人描述的正相反,對于中國人來說,自然災變并沒有在“某種程度上打擊了人類征服大自然的信心”,使“人對大自然產生敬畏的心理”,而是促使“人定勝天”這種觀念的強化。

清明时节雨纷纷(外三篇)

谢谢你的问候。看了你的博客,知道你心中还有爱,还有浪漫,还有(狐朋)狗友,也为你高兴。

特别是看到你的照片了,真有“并不如烟”的感受……不过我也知道,有时候,你离狗有多近,就离人有多远。
至于我,加拿大的冬天并不像想象的那样一片荒凉。

洒满“香水”的现代性

电影《香水》(及小说Das Parfum)最后一幕预告了迄今为止的影评浪潮。作者Patrick Suskind(1949- )现在成了主人公Grenouille——他将《香水》洒向信息时代的城市广场,下面是如醉如痴的现代观众和后现代精英。透过Grenouille的当代经典领袖姿态和画面,Patrick Suskind正在自己的山洞里怪笑:说的就是

论“艳照门”的倒掉

阿娇的笑遥远而空灵,亲近而真实。
2008年2月11日,一位叫钟欣桐(阿娇)的女孩微笑地站在了世界面前。在这之前,被称为“舆论”的那种东西将她控告在被称为“艳照门”的旋涡之中;据说把别人性生活的照片公布出来,这些同样有这样性生活需要甚至事实的“舆论”,就因此可以以“丑闻”的名义毁灭她这个个人,并以此为乐,或既道又德。

雨雪落在梅顿的头上

天怎样高过地,照样我的道路,高过你们的道路,我的意念,高过你们的意念。雨雪从天而降,并不返回,却滋润地土,使地上发芽结实,使撒种的有种,使要吃的有粮。(以赛亚书 55:9-10)

一片瓦砾中的胡紫薇

任不寐按:2008年1月12日,有幾位對基督教文化感興趣的中國留學生來參加我帶領的聚會,他們談到了這些日子胡紫薇事件給「海外遊子」們帶來的諸多難堪,有位女孩兒稱之為「國恥」,因為北美CNN之類的知名媒體同樣對這場「京劇」進行了全方位的報道。以下是我對這些問題的現場評論。 

马太福音里的圣诞节

公元四世纪初叶以来,圣诞节成为人类生活越来越重要的一部分,然而圣诞并没有。换句话说,没有人怀疑圣诞节的真实,但相信圣诞,相信童女怀孕、道成肉身的人少之又少。这是人类精神史上一个充满悖谬的现象,但它恰恰是人类精神的表症。这种悖谬不是“启蒙”之后的人类才有的,今天我们要借着马太福音——而不是路加福音——返回第一个圣诞节,我们将会发现,面对圣诞,人类的反应从始至今,没有什么不同。千百年来,圣诞树不断在灯火辉煌中登堂入室,但那位婴儿从来离开过“马槽”。

Dr.Les Bayer:静享主爱/任不寐译

(今天在教会里读到这篇短文,很感动。就匆忙翻译出来,急着与真理论坛的弟兄姐妹分享。作者是路德会的属灵前辈,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和他进一步交流。在这圣诞前夕,愿我们借着这样的”礼物”,静候主爱裂天而来,永驻于心——任不寐2007年12月2日)